“哼!林公子道法武技不错,只是不知房术又如何,且让景儿来领教一下好了。”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看着被打倒的两人,少女咬着嘴唇神色阴晴不定。最终,她伸出手轻轻解开了旗袍上的扣子,脱下衣裳,任凭姣好的胴体就这么暴露在月光中。 “既然如此,林某就不客气了。” 看到此战不可避免,林夏也就不再犹豫。 走廊里野合有些太煞风景,好在太守府内房间众多,两人随便找了一间后就双双上塌,彼此抱在一起。 这是林夏第一次与敌对的女修床战,所以他的心跳的很快。 老实说,平日里自家两位师姐实在是太过厉害,以至于他从来都没赢过。也正因如此,林夏对与女修床战有一种弱弱的胆怯敢。 不过事已至此,他只得强打起精神,一手搂着景儿腰肢,一手攀上了对方胸前的那对雪峰。而景儿也不示弱,牢牢抱着林夏,一边吻他,一边伸出手握住了那火热的玉茎。 两人乍看上去就像好象是一对情侣在缠绵,而事实上,却是惊险万分的交战。 林夏用食指揉着景儿的乳首,景儿则轻轻扣着对方的马眼。两人使出浑身解数,都想在前戏阶段就给予彼此更多的快感。 只见林夏的手滑入景儿股间,轻轻抚摸着那蜜穴的裂缝,渐渐的,里面开始有蜜露溢出。 景儿则握着林夏的阳杆,前后温柔的套弄。 战到此时,双方皆已浑身燥热,情欲高涨。景儿轻轻推开林夏躺在地上,分开腿,露出了那粉嫩的娇牝。 只见那阜丘上芳草稀疏,看上去甚是青涩可人,两瓣肉唇微微开启,露出了其中的仙人洞,洞口一张一合,里面琼浆盈盈,正是盼着阳龙进来,好榨出那白浆。 “公子是有胆量的话,和景儿用这里分胜负如何?” 景儿伸手分开肉唇挑衅道,同时让那胯间美景进一步暴露在林夏眼中。 “这有何不敢,且把那牝户稳住了,我这就来会你一会。” 林夏不甘示弱,伏下身,挺着胯下龙枪对准蜜穴一挺。玉龟刚入其中,就被一圈软肉紧紧的箍住,只觉得那腔壁夹着,吸着,拧着,好不快哉。 只可惜此牝虽妙,还是抵不上云遥云若姐妹那胯下名器。虽有少女的紧致,夹的玉龟麻痒,但也不至于一入牝中就让人失了斗志。 见那玉壶不过如此,林夏顿时来了自信,他抬起腰,把那龙枪在景儿牝中连刺数下,使着一九浅一深的法子,拨撩的景儿娇喘连连。 “公,公子莫要得意,看景儿手段。” 景儿也不忘摇牝还击,九下浅刺,她就放开牝洞,一腔淫肉软而无力,弄得林夏宛若刺在棉絮中,使不上劲,吃不着力,那一下深的,她却反其道而行之,待其刺入深处,顿时提跨夹牝,用力箍着龙枪,弄得林夏每每抽出时,都被那一腔淫肉刮的是腰间酥软,爽的止不住打颤。 “小姐好本事,林某自当奉陪到底。” 林夏见状,却干脆把那大枪往里一顶,玉龟抵着花心也不抽出,反而细细的研磨起来。 “啊。” 花心被一硕大宛如鸡卵的事物磨擦着,景儿顿时痒的钻心,不禁呻吟出声来。 “公子欺我八景门,景儿…………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输了去!” 她将两条粉腿从后面使劲一箍,把那玉龟挤入花心内,随即又猛收牝户,反过来用花心淫肉夹住了对方那话。 “嘶…………” 玉龟受制,林夏顿时美的倒吸一口凉气,腰肢一软,失了方寸。 “公子大意了!” 景儿抓住机会,趁着林夏提不起劲,猛地一扭腰,使了个翻天覆地的法子,一转身骑在了林夏身上,取得上位。 “这一回,且让景儿施展手段骑个痛快,看公子又能坚持多久!” 说着,她双手撑着胸膛,双腿夹着腰肢,提胯振牝,夹着阳根一上一下,每每起身,洞口露得半截玉龟,回回落腰,玉壶吞下整根阳具,竟是一大开大合的路子,只把林夏套弄的牙关紧咬,浑身打颤。 “若是受不住,乖乖泄出来可好?景儿那玉壶都接着呢。” 景儿嘴上步步紧逼,实则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眼看她香汗淋漓,肌肤间白里透着潮红,却也是动了情,起了性,只盼着林夏能先她一步到达顶峰一败涂地才好。 “哼,如此简陋的招式,又怎能降的了我,景儿小姐若是喜欢玩这直来直去的插法,林某奉陪就是!” 林夏被骑在身下也不肯服输,眼下可不比和云遥云若在闺中练习,乃是真刀真枪的采战,谁要是先泄了,下场自不用提。于是他不退反进,躺在景儿身下,挺起腰,自下而上狠顶撞对方牝户。 好一个以暴制暴的法子,景儿被顶的狠了,花心琼浆直冒,流到两人交姌之处,顿时激的水花四溅,而且不光如此,这林夏发起狠来,反而取得了优势,弄得景儿全身酥软,莺啼一声就伏在了怀里。 “我那胯下钢枪本就这般威风,小姐若是不敌,便速速丢了去,林夏保证不会为难八景门的诸位。” 林夏取得优势,搂着景儿翻了个个,顿时转回了男上女下的式态。 只可惜他虽势猛,却一不小心提到了“八景门”三字,顿时惊的景儿心中冰凉,全然没了那意乱情迷的感觉。 眼下师兄师弟全被这位公子放倒,若是连她也输了,那八景门在洛河城的布置终要成为一张白纸。所以这一战输不得! 想到这,景儿再度打起精神,虽被压在身下,却也是拼了命的扭着腰,夹着牝,誓要把林夏的那话拧出汁来。 林夏被夹的狠了,气势显弱,景儿趁机双臂向后撑着地抬起身子,提起雪臀往上一推,竟把压着她的林夏推的向后倒去。 好在林夏也未完全失去力气,他同样双手往后一撑,勉强稳住了身形。 自时此刻,只见林夏跪坐在地,双手撑着身子勉强没有倒下,景儿四肢发力,那雪臀架在对方跨间,却是隐隐占了上风。 两人皆使出浑身解数,谁也不肯让,谁也不服输,一时间,这看似香艳的巫山云雨间,倒真的迸发出了些许杀气,有道是:巫山扬威风,云雨漫杀气,往来金戈嘶鸣。林夏忿怒,胯下连刺黑樱枪,招招直取花心,景儿娇嗔,提臀摇着琼浆壶,回回直攻急所。一个老树盘根,挺着粗枝来刺牝,一个蜂飞蝶舞,张着蜜罐收白浆。林夏摆大枪横扫千军,女方架牝来挡,景儿收淫肉十面埋伏,男方七进七出。 两人皆把那快感做武器,林夏钢枪威猛,招招直逼花心,要刺出真阴作战功,景儿胯下夺命,每每箍着棱冠,誓绞出元阳当刈首。你来我往间,津波盈盈,淹没胯下宝塔,琼浆溢溢,泛滥玉门阜丘。一个打的是先锋军,陷阵杀敌,直攻花心营,一个摆的是玄牝阵,曲曲折折,陷落精关门。 “小姐你败了,赶紧去了吧!” 林夏全身僵硬,鼓着腰胯猛顶,阳杆脉动不止,龟首硕大磨着花心,已是强弩之末。 “公子才是,快点泄出来!” 景儿香汗淋漓,摇着玉牝狠夹,蜜穴兀自颤抖,一腔淫肉吮着玉茎,更乃千钧一发。 “啊!” 林夏虎吼,把那龙首往上一挺贯穿满腔淫肉。 “嘿!” 景儿娇嗔,把那牝户往下一扣尽吞整支阳根。 这边龙枪一挺,送到了底,那边玉牝一落,吞了个尽,却是双双使出了最后一搏,只看鹿死谁手! 第十五章论房术景儿更胜一筹泄元阳林夏一败涂地两人把性器牢牢的抵在一起互不相让,一时间看不出谁胜谁负。 只是这份光景没能维持多久,但见那香牝与阳龙交接之处迸出一股白浆,却是男人败北的证明。 可惜林夏使尽千般功夫,却在最后时刻陷落阳关,被景儿榨出精水。 感受到阳具如同哭泣般把白浆泄入自己体内,景儿的心中产生了一股奇妙的征服感——任你道行深法力强又怎么样?哪怕能把师兄弟们打得落花流水,到了自己这还不是要乖乖射出来? “公,公子,是你先泄了!” 景儿喘息着,那火热的阳精烫在花心上,差点让她也丢了出来。不过就算如此,少女的嘴角依然露出了胜利的娇笑。 反观林夏,胯间那根阳杆早已没了之前的威风,玉龟陷入花心软肉,被那淫穴裹着磨着,泄的一塌糊涂不说,心中更是充满了屈辱。只差一步,明明只差一步,却最终还是拜倒在那淫穴的快感下,把胜利拱手让给了对方。 景儿抬起腰把阳具退出,只见那牝户露光盈盈,里面肉洞一张一息,从中流出的精液尽是林夏臣服于牝内的证明。 反观林夏则筋软骨麻的躺在地上,一杆玉茎兀自颤动,就好似胯间竖起一面白旗,宣告着对女人的臣服。 此时大泄已过,林夏体内的元阳渐渐平稳,眼看可以使用仙法,他顿时想要逃离此地。 “公子休走!” 然而景儿手疾眼快,先一步探出玉手攥住了那硕大的龟头。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这阳具紧连精关要穴,此时大泄刚过,更是敏感无比,林夏顿时一个哆嗦,运转起来的阳气就这么从还未闭紧的精关里化作一道白浆射了出去。 按理来说,景儿把林夏弄射了之后,本应运起那吸精的法子,继续用牝户榨取对方的元阳。 怎奈何眼下她也到了极限,要是林夏晚泄一阵子,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男人在射精的时候是容易引发女性快感,所以景儿不敢再把那根龟将军留在牝中,以免弄巧成拙。 不过不要紧,这女修只要房术精深,除了牝户,全身上下从玉足到膝弯,再至雪臀,菊门,丰乳,素手,腋下甚至是一头秀发,无一不是榨取男人精华的利器。 景儿虽然没有修炼到那地步,但是常言道女人上下两张嘴,除了这胯间玉壶外,一张樱桃小口却正适合惩治林夏。 只见她在用手制住了林夏的要害后,便伏下身,慢慢靠近了对方的胯间。 “公子既然败给景儿,就乖乖把元阳全部泄出来吧。” 说着,她将玉茎含入口中。 林夏只觉下面那话被一温暖潮湿的环境所包围,好不快哉。其中更是有一软滑的事物围绕着自己的龟头打转,时而轻搔楞冠,时而舔舐马眼,正是景儿的香舌作怪。 只见少女埋头于林夏的胯间,上下吞吐着那根硕大的肉棒。不一会,林夏就发出了吃不消的喘息声。 景儿见状,明白时机已到,她探出舌尖往马眼一钻,小口含着玉龟猛地一嘬,原本就已溃不成军的精关顿时再度大开,一股股浓厚的白浆就这么被景儿吸入口中。 感受到体内的元阳再度开始流逝,林夏拼命的想要挣扎,怎奈何男人泄精之际是那么脆弱,景儿只要轻启玉齿在那硕大的龟头上微微一咬,他就如同过电一般,浑身颤抖,无力反抗。 渐渐的,伴随着景儿卖力的套弄与吮吸,林夏体内的元阳竟已足足去了五成。 “景…………景儿姑娘,快住手,莫要再吸了!” 筋软骨麻的林夏已无挣扎之力,只好开口告饶。 “既然如此,景儿问公子,你可知错?” 听到林夏求饶,景儿抬起头问道。 “我……我……” 林夏终归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哪怕受制于人,这“知错”二字他磕绊了半天却依然说不出口。 “既然如此,景儿得罪了。” 少女见状,一只手套弄着玉杆,另一只手的手掌包裹住龟头,开始旋转着摩擦起来。 本就射精不止的玉柱哪里经得起这番刺激,林夏只觉得胯间宛若被万蚁爬过,痒的钻心,那一双软绵如脂的素手此时就如同锉刀一般让人难以忍受。在景儿的摆弄下,一股股白浆如同放尿般,从那五指的缝隙里飞溅而出洒向周遭。 “啊啊啊!” 猛烈的龟头责让林夏止不住的抽搐起来,他猛蹬着腿,却依然无法逃脱景儿的五指山。 就这样又磨去了林夏足足一成的功力,对方才肯罢手。 望着已经无力反抗的敌人,景儿再度跨坐到其身上,身体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的她决定用那胯间蜜穴收了对方最后的元阳。 眼看着玉门落下,就要把自己的阳具纳入其中,林夏心中的恐惧感完全沸腾了。要说女人哪个部位最能榨取男人精华,自然当属那两腿之间的淫穴,要是再落入那肉洞里,自己毕生的修炼绝对会被泄的一干二净。 眼下对方停止了对性器的刺激,元阳渐渐开始恢复平稳,却正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一想到道行即将被废,他拼了命想要再次运用遁术。 但景儿又怎能如他所愿,只见她腰肢一沉,就把那玉龙吞入牝中,随后一腔淫肉猛地一夹! “哎?” 本以为玉茎会立刻吐出精液,却不想那玩意非但没有屈服,反而小了一寸。 就在景儿不解之际,却见林夏嘴角淌出一丝血迹,竟是他孤注一掷咬破舌尖,用剧痛遮盖快感。 “遁!” 机会稍纵即逝,林夏拼尽全力运转艰涩不堪的元阳,然后遁入了土中消失不见。 景儿连忙起身追赶,但怎奈她虽然在床上赢了林夏,道术却依然不如人,每过多久就跟丢了对方,只得恨恨的跺跺脚,放跑了林夏。这天夜里,林夏正独自一人盘着腿坐在床上运功,忽然房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他睁开眼睛,下床道:“请进。” 门被推开,景儿走了进来:“林公子还未睡吗?” 眼下夜色已深,林夏并没想到景儿竟然会找他。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招待景儿坐下:“之前还在练功,是以并未入睡。姑娘请坐。” “林公子不愧是名家子弟,这么晚了还在用功。” “不敢当,不敢当。” 两人互相客套着,气氛却多少有些尴尬,毕竟不久前还在洛河城大战一场,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由的又想起了那晚的情形。 “景儿今日前来,是为了将那日夺去的元阳还于公子。之前的一战还望公子大量,原谅景儿的不是。” 景儿站起身,一边说着一边褪去身上衣物,然后坐卧在床上静静等待着。 林夏的心情多少有些复杂,虽说是为了救母,然因此而祸害一城百姓则实属不该。 所以他设了一个小小的局,并没要主动求对方还他元阳。林夏是在等,他想看看景儿会不会主动找他。 若对方贪恋他的功力,便打算在了解洛河城一事后不再和八景门有更多接触。 然而此时望着景儿赤裸着身体,羞红了脸,一边用藕臂遮掩着酥胸,一边等待着他。林夏释然了,为了不让对方更加难堪,他起身宽衣解带然后上床抱住了她。 两人在床铺中滚成一团,互相亲吻着,抚摸着,修士因为元阳元阴互相吸引,比凡人更容易动情,不需要什么前戏,景儿两腿间就已经滑腻腻的湿了一片,而林夏胯间的阳杆更是早已高耸起来。 他把景儿压在身下,然后挺动起腰肢,将那大枪刺入洞中。 “嗯…………啊…………林公子的那话…………好烫…………” 感受着玉柱的刺入,景儿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再度进入那曾经让自己初尝败果的牝户,一腔淫肉紧紧的包裹着龟头,熟悉的感觉差点让林夏也叫出声来。 景儿伸出双臂,绕过脖颈紧紧的搂着林夏问道:“林公子…………景儿的里面…………舒服吗?” 胯间酥麻酸痒的感觉让林夏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恩,舒服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住心神后开口道:“之前洛河城被姑娘夺了元阳,算是在下床技不精,那点元阳不要也罢。只是还有两个不情之请,希望姑娘能够答应。” 景儿也停下动作,等着林夏接下来的话:“公子请说。” 对于修真人士,那元阳元阴本就是重中之重,哪能说不要就不要。所以景儿下意识的认为,林夏接下来的请求只会更加苛刻。 不过她心里已有了定数,眼前这个男人不但没有责怪她曾经在洛河城的一切,更是出手救助了母亲,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会想尽办法去满足。 “其实呢,在下初出逍遥谷,在这修真界里除了师兄师姐们还没什么朋友,如果景儿姑娘愿意叫我一声林大哥,那就算是不打不相识,如此可好?” 可惜景儿千想万想,却是想多了。林夏不打算要那些元阳,是因为他的功力早就恢复。他觉得对方既然肯主动归还元阳便说明本性不坏,如此一来,交个道友未尝不可。 “林公子…………不,林大哥若是不嫌弃,景儿自然愿意!” 景儿激动的点了点头,这第一个要求非但没有苛求什么,反而像是个喜讯。 她定了定神,然后问道:“那…………林大哥的第二个要求又是什么呢?” “关于这点,其实呢…………我希望在八景门的这段时间里,景儿你能多多陪我练习采战。” “这个自然没有问题,只是林大哥身边明明有两位师姐在,为何要景儿来陪?” 林夏的第二个要求也不难,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偏偏会选她来做对手。 “唉…………其实景儿你有所不知,我的那两位师姐都是天生的名器胚子,给她们演对手戏,那是有百败而无一胜,但景儿妹子…………哎哟!” 林夏话还没说完,只觉得那阴户里一紧,软糯的淫肉就从此面八方挤了过来,顿时让他的龟将军酸痒难耐。 “如果是景儿的话,便能赢了是不是?” 他低下头,看到景儿正嘟着嘴巴,一脸不服输的样子看着他。 “正是如此,若是景儿的话,在下倒是有一胜的自信。” 女孩一副娇憨的样子惹得林夏心里痒痒,于是便逗她道。 “好个林大哥,既然如此,景儿要让你心服口服!” 景儿故作嗔怒,搂着林夏的身子轻轻摆动起腰肢,淫肉如同波浪一般的摩擦着林夏的龟头,温柔的喝责着男人最软弱的地方。 “妹子莫要得意,这一回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林夏也不示弱,挺动其宝枪回击。 两人在床榻上艳战了几十个回合,就如同洛河城那一夜般,打的火热。 林夏攻势凶猛,胯下大枪在景儿的下身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腔壁与花心,弄的景儿是娇喘连连。 而女方也不示弱,同样缩紧了牝户,用那阴道里的淫肉喝责玉龟,随着蜜露越来越多,肉棒往里一挺就会溢出来,沿着圆臀流下,最后濡湿了床单。 不知是不是今夜性致有些高昂,林夏只觉得那根巨龙像是陷入了快乐的泥沼,每一次抽插都爽的要飞到天上去。不一会,便已有了泄意,硕大的肉棒就开始哆哆嗦嗦的颤动起来。 林夏想要抽出男根,景儿却怎会放过,她盘起双腿,将林夏的腰部牢牢锁在胯间。 “林大哥…………林大哥的那里一颤一颤的,难道快要泄了?” 景儿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腰部的摆动。 “景…………景儿…………” 淫肉摩擦着龟头,毫不留情的对肉棒施以快感的刑罚,酸痒的感觉从胯下蔓延,仿佛要钻进骨子里,林夏连忙压住景儿的翘臀,制止了她摆动腰胯的行为。 “没用的,林大哥。” 就算没办法继续扭动身体,但是景儿依然占据着优势,她收缩牝户,转而用阴道去夹林夏的龟头。 快感一点点的渗透着林夏的精关,让他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尽管封锁住了景儿的腰肢,但只要玉茎还在这仙人洞里,便无处可逃。 “别再忍耐了,林大哥。泄吧,泄给景儿。” 感受着体内的那根事物膨大到了极限,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仿佛快要炸裂一般,景儿明白对方大泄将至。 就算林大哥是逍遥谷的高徒,而且道行高深又有着那么多灵丹妙药,然而身为男人,那根肉棒却终归逃不出景儿的牝。 望着林夏那苦闷,不甘,屈辱的表情,景儿心里洋溢着一股胜利的优越感。 她紧了紧双腿,将那根阳具推入了牝户的最深处,以便用花心包裹住对方的龟头,然后用力一夹! “败了!又败给你了!” 林夏已是强弩之末,又怎能受得了这种刺激,顿时哆哆嗦嗦的将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与元阳精水一起泄入了景儿的子宫里。 林夏虽一败涂地,景儿也没羞辱他,反而将那丢盔弃甲的龟将军含入口中,温柔的为他清理干净,然后两人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里,这八景门的卧房内,树林里,清泉边,都成了两人的战场。 景儿略占上风,林夏也不遑多让,维持着一个六四开的局面。当他第一次把景儿压在身下,一杆大枪从后面连环穿刺,最终攻破花心时,景儿哭着叫着,却再也把持不住,元阴从子宫深处倾泻而出,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就这样又过去了几日,这一天,两人一如既往的在练习房术。 这一回并不是采战,景儿想要练习足技,便让林夏仰面躺在床榻上,她坐在另一边,伸出纤纤玉足夹住阳杆上下揉搓。 景儿动的很温柔,让林夏很是受用,不一会马眼里便溢出了湿滑的汁水。看到对方有了感觉,她用脚趾蘸取那马眼顶端的琼浆玉露,涂抹整个龟头后,突然加快了脚掌间的速度。 有了润滑剂的帮助,林夏顿时感到快感大增,再加上景儿那强气的眼神,得意的笑容,让他产生了一种被对方所支配的错觉。一想到这里,龟头顿时奇痒无比,仿佛一瞬间敏感了数倍似的。 “林大哥的肉棒…………好烫…………” 景儿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加大了摩擦的力度与速度。 “难道说…………脚是弱点?” 不一会,那根玉茎便在自己的足间颤动起来,仿佛求饶一般。 “景…………景儿…………” 林夏紧咬牙关,拼命的想要忍耐。 “嘻嘻,投降?” 景儿看着林夏那苦闷的表情,笑的更加得意了。 “忍耐是没用的,林大哥的大肉虫要被景儿踩死喽。” 她踩住对方的肉茎,把那根火热的事物踩在对方的小腹上,然后用脚掌轻轻的摩擦着。 意识到大势已去,林夏正要开口认输。突然房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于是告饶的话语又缩回了肚子里。 “什…………什么人?” “林公子,是我。” 来人是八景门里的丫鬟。 “有…………有什么…………景儿?” 林夏正要回话,却发现景儿松开脚掌,转而骑在他的身上。 “林公子?” 林夏话说到一半就断了,丫鬟难免疑惑。 “哦…………我没事,你不要进来,有什么事外面说就好。” 眼下被景儿骑在身上,却看到她竖起食指,在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就把那快要爆发的肉棒引入了牝中。 “一直憋着的话,会很难受吧?” 景儿伏下身,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着,然后扭动起了腰肢。 “回林公子,门主要我通知公子,午时在大堂里有要事商量。” “呜!”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环境不但没能浇灭浴火,反而让人变的更加敏感起来,牝户里温暖濡湿的淫肉此时仿佛连每一个褶皱都清晰可辨,早已不堪重负的龟将军哪抵御的住这样的攻势,顿时在牝户里升起了白旗。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无法思考外面的丫鬟究竟说了什么。 “那个…………林公子…………你还好吗?” 小丫鬟的语气中带着疑问,似乎是听到了房内的呻吟声。 “我,我没事,你去告诉景门主,我届时一定会到。” 林夏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然而景儿却一脸坏笑的扭着腰胯,用蜜壶去挤压他还在射精中的阳具。 “我,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门外的丫鬟是不是发现了秘密,语气里似乎有些慌张。 等到丫鬟走了,林夏伸出手在景儿头上弹了一下。 “哎呦,林大哥干嘛打我?” “还问?明明丫鬟就在外面你却一个劲的使坏,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嘻嘻,可是这样很舒服啊。” “哪里舒服了,我差点被吓得射不出来了。” “射不射出来可不是林大哥说了算。” 景儿坏笑着趴在林夏的胸膛上,随后一边运功一边说道:“而是要问景儿的这里才对。” 说着,那蜜壶里凭空生出一股吸力,却是要去吸林夏的精! “景…………景儿!” 林夏大惊,顿时拼命的想要锁紧精关。 “林大哥,不要抵抗。” 景儿骑在林夏身上,圆雪臀上下飞舞,激烈的套弄着肉棒。 “景儿知道,男人被吸精的话会很舒服。”她一边摇摆着腰肢,一边问道:“所以…………让景儿给你吸个够可好?” 被吸取元阳时的感觉是普通射精根本无法比拟的。只是那种快感对于男修而言,却通常要用毕生的功力,甚至是生命作为代价去换取。 哪怕在练习中并不打紧,但以往在逍遥谷时他却不敢向云遥云若提出这样的要求。因为想要被吸精,便代表自己屈服给了肉欲,贪图性的快乐,这在采战里面是大忌。 此时由景儿主动提出来,林夏顿时屈服了,他承认自己迷恋那种感觉,那种放尿般的持续射精,还有功力被榨取的快感。 感受到牝户里的玉茎不再抵抗,景儿露出了胜利的笑。“林大哥的元阳还有精水,就让景儿一滴不剩的榨干吧。” 只见她运起功法,胯间的小嘴把阳根当作吸管似的拼命吮吸,本已结束射精的阴茎如同被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元阳伴随着精水被一股脑的吸入了景儿的腹中。 “啊!” 快感如浪般滚滚而来,让林夏不禁叫出声。 但见那肉棒被牝户紧紧咬住,每一次上下起伏都会飞溅起无数的淫液与精水,肉壁激烈的摩擦着龟头,仿佛要让彼此融化为一体。在这样淫靡的场景下,林夏脑中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只是痉挛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到两枚卵蛋里空空如也。 最终,景儿在吸干了林夏的功力后,香汗淋漓的趴在对方身上,又将刚刚夺走的元阳徐徐注回林夏体内,只留下床单上一片片的精水证明了之前的榨取是多么惨烈。